Horizon

江江非要的点梗…………自娱自乐一会儿。

惊蛰日，天小雨。

齐八爷打了把黑伞立在廊外看雨，佛爷也不声响，静静待在廊下看着他。齐八看新开桃花灼灼一片春光好烂漫，佛爷摩挲着手上戒指，不动声色也不知在想甚，眼神清浅不如往日沉重严肃。

半响佛爷开口叫副官请八爷进来，只道春寒料峭，仔细别受了凉。齐八爷悻悻而归，站在佛爷身边，佛爷习惯般给他理理围巾。不多久佛爷手中换了个把玩物什，正是齐八爷修长手指，心中想他手凉，也不知道拿个暖炉带着，只得自己给他暖暖手了。依旧不说话，眼角眉梢却有几分笑意。

午饭时分，佛爷照例夹菜，齐八照例滔滔不绝，古今中外一阵乱侃，明知这小子十有八九又在跑火车，张启山也不驳，只撇头无奈低沉笑一声。齐铁嘴一边赞颂佛爷这儿小厨房做的菜果然比自家那破玩意儿好吃十分，一边吃的满嘴油光。佛爷盯着齐八晶莹红润嘴唇，神色深远若有所思，一边又是一筷子。



下午，他坐在办公台前看文书，八爷四仰八叉躺在旁边小沙发上看闲书。张启山看了一会儿不禁有点恼，眼神总忍不住往小算命的身上飘。副官来拿批好的文书时嘴角似有笑意，顺着他视线才发现齐八爷已然去会了周公。佛爷竖起根手指贴在唇上，叫副官休得惊扰。副官一副了然于心模样。



入夜，佛爷灭了灯，收紧手臂把小算命的揽进怀里。齐八爷畏寒，少不得几层被子和几个汤婆子，佛爷嫌两人之间的白瓷汤婆子硌得慌，早就踢到脚头，只管肌肤相贴。所幸自己体热，齐八爷凑合着昏昏沉沉也睡了过去。小算命的不知在梦中嘟嘟囔囔些什么，心中沉静，也不去管，被窝里暖融融，被窝外西洋钟嘀嗒走动，佛爷侧着耳听，只觉时间过的太快，恨不能叫其即刻停下。齐八爷发梦，哼哼唧唧吻上佛爷下巴，佛爷就势吻吻怀里人额头，心中考虑明日叫厨房烧些什么，他也未免太瘦。想着春养骨头秋养膘，不如烧点冬瓜排骨汤，鲫鱼鲤鱼也不错。想及此处，更觉此人得好生养着，他那盘口先遣点别的伙计去帮忙看着，这些日子就待在自己府上，喂胖了才能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