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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咩咩

【一八】春分日

写一八上瘾了……要命,果真一八大法好,吃了忘不了。


春分日,无风也无雨。
前几日张启山下斗时伤了条胳膊,拿笔写字看书都使得,唯独不能吃饭洗漱。小副官一早上帮佛爷抄了十来份文书,正午时分,抬眼只看见佛爷正津津有味看着前几日齐八爷看的那本闲书。也不敢言语声响,自觉出去请八爷来吃饭。没了齐八爷,难说喂饭这苦差要落到谁头上。



齐八爷用筷子挑了面条送进他嘴里,佛爷目光淡淡,讲道:“太烫。”齐铁嘴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能驳的出口,捧着碗吹了又吹。齐八爷啰啰嗦嗦讲道春分日,摘些野菜包饺子才是正道,又说春分日,酿酒拌酷,移花接木。佛爷这才改了一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模样,答道是该喝酒簪花,假使今日有风,自己胳膊又好的话,还能陪算命的去放放风筝。八爷喂了一口面条,听此言顺带凑近在佛爷嘴唇上滑了一下,若无其事放开。佛爷倒是轻咳一声,不习惯的红了耳垂。



下午,两人搬了张躺椅在桃花树下睡觉。佛爷睡在躺椅上,齐八爷睡在佛爷身上,膝头还要卧只猫。佛爷那只伤手不知不觉摆到齐八小腹上,今年春天暖的早,才春分,桃花已有要凋谢之意,风一吹过,纷纷扬扬飘了一院。躺椅要支撑两个大男人,也实在吃力,动不动就吱呀吱呀的响。午后日头很好,照在人身上暖融融的很,齐铁嘴习惯吃过午饭要小憩一会儿,靠在佛爷身上就睡着了。张启山也阖着眼,在这桃花香甜气息里养养神。醒来时佛爷发现鬓边耳后簪了一朵落花,不问也知道是谁干的好事,张启山也不恼,低头吻过怀里人耳廓。



晚上,齐铁嘴从黄铜鎏金盆里拧干一条羊肚白手巾,给佛爷擦洗身体,念叨着大夫讲不可沐浴……佛爷静静听着,心思全放在雾气袅绕里八爷一双白皙修长手指。穷奇慢慢浮现,齐八一时性起,在肩上和穷奇亲了个嘴。佛爷耐着性子,想着等会儿得怎么教训他,可不能叫老八太无法无天,想着想着却抑制不住笑意,从嗓子里闷笑一声。小算命的好容易擦完了身体,被佛爷勾住实打实的亲了个透,手里的毛巾掉在地上,洗洗可麻烦。被佛爷伸手圈进怀里,齐八爷还得叫嚷着让佛爷仔细手疼。佛爷低低笑一声,只答道,不妨事。



芙蓉锦帐暖,一夜好春光。子时佛爷从枕下摸了朵藏好的布簪花出来,别在被折腾的睡眼朦胧的老八耳侧,笑意盈盈观赏自己怀里人儿好风光。八爷一时还颇为自得,只朝佛爷抛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张启山一时没屏住,笑出两个酒窝。齐铁嘴凑过去吻吻面前眉眼俱佳的军爷,只觉浑身筋骨酸软,也顾不得了,额头抵在他胸口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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