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rizon

如果有常识性错误大家就当没看见 逻辑混乱滴很

新年快乐！

相关剧情前文 筑巢期 

1

蝙蝠敏捷的向旁边避开躲过一次射击，不过子弹的攻击确实太过密集了。在他抛出钩爪的前一秒超人出现在他的身边，抓住他的手臂把他带向天空，偏头热视线扫过击碎一片机器人。

他们平稳的落到楼顶，超人还握着他的小臂，降落以后因为惯性蝙蝠向前踉跄了一步，这让正联主席的额头磕在了他的左肩上。

Clark立刻打了个喷嚏，光速松开手向后退远。

“你又在装甲隔层里放氪石粉末了吗，B？”黑发青年皱起眉，嘴角扭曲着。

“我没有，”蝙蝠侠回答道。

“那为什么你闻起来…”

“如果我身上有令你不悦的气味，超人，”他说，“或许那是我的信息素，”蝙蝠阴沉着脸色转身抛出钩爪离去。

2

Bruce知道Clark会在三种性别里切换，不过他没想到一切都会那么突然而迅速。在他们共度完一个甜腻的发情期后，在某个早晨他发现Clark不再睡在他的怀里；取而代之的，小镇男孩卷走唯一的薄毯，蒙着头睡在床的边缘，靠着微妙的平衡力才没有掉下去。

从那以后一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起来。他的信息素渐渐变得不那么甜，尽管依旧像是那种柑橘味，但逐渐变得冷冽而富有侵略性。他们拌嘴的次数日渐增多，以至于在某个夜晚Bruce梦见那个疼痛的雨夜，醒来后疑神疑鬼的试探了一下Clark的呼吸。他把手指放在Clark的鼻尖下，男孩温暖而潮湿的气息喷在他的食指上，然后蝙蝠手掌向下抵在心口，那里平坦，没有一个大洞。哥谭宝贝孤寂的睡下，一边思考起让老管家再添一床毯子才好。

与此同时，Clark就像一个久患鼻塞的病人突然得到了医治——他似乎闻得到别人的信息素了。他坐在沙发的一端，蝙蝠坐在另一端。记者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十分无意的说道：“我好像能闻到你的信息素了…很淡。…有点奇怪，就像，”他沉思了一会儿，没想出结论，“很怪的味道。”

很怪的味道。蝙蝠无法欣然接受这个评价。几个星期前坐在沙发另一端的黑色卷发男孩曾经埋在他的肩窝里，称赞他的信息素像玫瑰。

3

蝙蝠侠不愿意见他。这是Clark能够发现的事实。年假结束后他自己搬回了大都会，毕竟每天跨越一个城市上班多少有点麻烦——这没什么，他们仍然保持着联系。不过自从上周的那场大战后，他再也没见过Bruce。瞭望塔的值班被调开了，而手机上最后一条短信是Clark发出的：“相机掉在客厅里了，明天我来拿行吗？”

第二天一早，相机就被快递送上公寓的门口。Clark在快递单上签字，感到满头雾水。

他搞不明白哪里不对劲。不过他想Bruce或许是想结束这段关系。因为什么呢？只是因为他的地球激素水平变成了一个Alpha吗？

Clark打开相机，翻动过往的照片。有一张是Bruce坐在那儿看书，袖口稍稍挽起，眼睫低垂。下一张老男人就斜着投过视线盯着镜头，目光里满是不赞成。

4

Clark洗完澡，随意的用浴巾在腰间一围。百叶窗轻微的动了一下，下一秒他就被一只手抓住脖颈按在瓷砖上。如果不是太过熟悉，那个人就会被Clark完整地砸进墙里。

他们僵持着，谁也没先说话。氪星男孩潮湿的头发上滴下水来，落进脊背和凯夫拉纤维之间。

“这样到访很不礼貌，”氪星人还是先开口，“希望你知道不是只有哥谭的建筑有门。”

“我需要和你谈谈，”嘶哑的电子合成音在耳边响起，“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Clark反问他，“难道不是你在躲避和我碰面？我还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蝙蝠沉默了一会儿。“你说过我闻起来像氪石，”他说，“我以为你不想见到我…或者是不想闻到我。我不想让你感到疼痛。”

Clark轻易的从蝙蝠的胳膊下挣脱，氪星人反手抓住尖耳朵头套把它撕下来，推着Bruce的肩将他按在墙上。哥谭宝贝的头发变得乱糟糟，足够丧失威严。这让Clark高涨的，蓬勃的怒火差不多熄灭的一干二净——事实上他有一点点想不合时宜的笑起来。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Clark Kent偏过头，音调是揶揄，露出的虎牙却是表现的十足天真而迷惑。

“来确认一下…是否我闻起来一直都会像氪石。”高傲的Alpha此刻放低声音嘟嘟囔囔，口是心非的胡言乱语，“或许只是…偶然事件。”而Clark眼尖的发现Bruce的侧颈上贴着信息素抑制片。他伸手去撕下，动作太快让蝙蝠都倒抽一口冷气。Clark凑到他的肩窝里闻了一下，然后轻快的转身背对过他。

“我不知道，”小镇男孩扶住洗手台，羞涩的，有点做作的沉下腰，摆出一副邀请的姿态，假装在端详镜子里的自己，“如果你真的闻起来像块氪石的话，TRY DESTROYING ME.”

END